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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减肥吃菜版)

林鹿(减肥吃菜版)

 

【JOJO乙女/波波】和你一起(1)

❗预警:主波鲁那雷夫

【写作时间较早 文笔稀烂 剧情存在bug 慎入!!】

第三部时间线

沙雕文风,没啥文笔,想到啥写啥

第一人称视角,爽就完了,我就是馋波波身子我下贱

ooc可能,

如有雷同撞梗算我抄袭其他太太们都是伟大的

第一次写jojo乙女向如有ooc和硬伤请务必提出,请轻点骂我QAQ


1

我拾起调羹在小小的瓷碗里搅拌着,金黄色的粥散发着南瓜的香味,令人胃口大增,我开心地吃了一大口,立即被甜蜜的香味折服,然而身边面色阴沉的波鲁那雷夫岿然不动。

从来到香港开始波鲁那雷夫就天天来这家餐馆报道,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老板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可以给我们打折。我也笑嘻嘻地道了谢。

但波鲁那雷夫没什么反应,对着好吃的粥菜一脸兴趣缺缺仿佛吃了shi。我暗自骂他不知好歹一边把他的那份粥也喝了个一干二净,撑得肚子圆鼓鼓,然后让老板把餐具收走。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一年前,波鲁那雷夫从埃及回到家的时候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表面上跟他说话交流依旧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会在看到漂亮女孩子的时候搭讪,讲不知所谓的笑话,但我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因为我看到他经常阴沉地盯着空气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没有焦点。

银色战车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身后却什么都不做,细长锋利的剑尖在地上划着乱七八糟的图纹。我把他的耳坠变成一朵小小的雏菊,看起来滑稽极了,但他也不像以前一样叫嚣着要拿银色战车把我的头发剃光,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直到十秒后那朵花恢复成红色的半个心形也没有任何反应,那眼瞳深处似乎涌动着某种诡异的粘稠液体。

这根本不是他。我对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他有过阴沉冷脸的时候,但也绝不会是这样子。

三年前我的姐姐在巴黎上学的时候被歹徒袭击,整个胸膛都被不知名的凶器劈开,当时与姐姐同行的女伴则受尽折辱而死。被人发现的时候她们二人都没了呼吸,但姐姐大难不死捡了条命回来。

我匆匆赶到病房里的时候就看到波鲁那雷夫跪在病床前,姐姐用微弱的气息在说什么。银发男人痛苦地嘶吼,高大健壮的身躯蜷缩在地上跪着,床边围满了警察和医生,但没人敢去扶他。

我看了一会,上前递给他一条手帕,他没有接,任由涕泗横流的面孔扭曲成可怖的脸,于是我把手帕收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姐姐同行的那个惨死的女伴,就是波鲁那雷夫的妹妹。

姐姐三天后还是因为伤势过重去世了,除了我没人来参加葬礼。警察觉得她意识不清胡说八道,问了几次就不再在意她了——因为她说那个凶手有两只右手。

我站在她的墓碑前很久,眼泪都流干后,我把她坟前的一颗石子变成了百合花。然后我回头看到了波鲁那雷夫,他穿着黑色的衣衫,脸色惨白眼睛红肿。他问,你也有特别的能力吗。

嗯,有。

那你姐姐呢,应该也有吧?

我看着男人通红的充满了不甘的眼睛。他是想说什么呢。若是我姐姐也有能力,为什么不救他妹妹吗。

“她没有,我是捡来的。她是孤儿,我也是孤儿。”

波鲁那雷夫愣住了,嘴唇嗫嚅几下,挤出小声的道歉。我摇头表示不在意,回头再看的时候,那朵百合已经变回了灰色的石子,掩藏在泥土中,仿佛那朵花从没存在过。

十秒真是短暂啊。

我坐在地上,波鲁那雷夫坐在我旁边。我看着波鲁那雷夫黑色的衣角拖在地面上染了泥土的痕迹,于是伸手给他拂掉。他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呼吸,我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

他说姐姐生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把看到的歹徒的信息传达给了他,他说姐姐对他有恩情,他会报答。

“你相信那人有两只右手?”

“为什么不相信?”

可是他们都不信。我抿抿唇。波鲁那雷夫又道:“我问过警察了,你可能会被送到救济所。”

“嗯,我知道。毕竟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托着下巴看他。

“我也变成一个人了。”波鲁那雷夫看着我对我伸出手,“跟我走吧,不然没人照顾你,就当是我报答你姐姐。”

“好。”

从此我跟波鲁那雷夫生活在一起,说不上相依为命,只是互相照顾而已。家里并不富裕,我们出去打零工挣钱。我把除去生活费的剩余都放在存钱罐里,他则是一文不剩地花光。最开始都是买酒喝,整夜整夜喝,后来他不知怎么看开了,也开始存钱,我们两个的零钱挤在破瓦罐里,每攒够大额我就去兑换成纸币,放入压在枕头下雪白的信封。有时候他会让银色战车来偷,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他。

他开始慢慢恢复成那个大大咧咧爱好美女的人,但他也会看着妹妹的照片发呆,听到右手之类的词就会变得异常警觉。我知道他不会忘记寻仇,也不多问他衣角与皮肤上沾的血渍来自于谁。

波鲁那雷夫虽然喜欢搭讪漂亮妹子,但从不带女人回来。我猜他都是在外面解决的生理需求。他对外说我是他妹妹,我说你少放屁,我才没你这种哥哥,他就说我粗俗。

只不过比我大三岁而已,嘚瑟什么。

波鲁那雷夫攒够钱就去旅行,去世界各地学习各类格斗剑术,我有时候跟着有时候留在家里。我们就这么过着普通的日子,他嫌弃我做饭难吃,我骂他拈花惹草好吃懒做。

*

骂归骂,嫌弃归嫌弃,但毕竟波鲁那雷夫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所以我带上所有积蓄和简单的行装死缠烂打跟着他来到了香港,我怕他出事。

有空去埃及看看吧,到底他在那边经历了什么啊。

我还是挺想念以前那个波鲁那雷夫的。

我正乱七八糟想着事情,身边那人却突然站了起来。波鲁那雷夫举着菜单走到另一桌人身边,笑着用浓重法棍味儿的英语询问他们什么。他们聊着聊着,那位美式口音花白胡子的大叔就拉着波鲁那雷夫坐下,他们一起点了好多东西。

原来是不爱喝粥啊。我瞥了瞥他们桌子上的各式海鲜鱼肉,心里酸酸的。要不是刚才喝了两碗粥撑得要死,估计现在我也坐在他们中间吃肉了。

我就直勾勾看着他们那桌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那个带黑帽子的健壮小帅哥似乎发觉我在观察他们,一脸不爽地扫了我好几眼。

我其实有点怂了,毕竟他们个个身材高大不输波鲁那雷夫而且穿什么的都有,我怕他打起架来吃亏。

然后他们还真的就打起来了……

先是隔空对峙,然后就是拳脚相加。炽热的火焰在不大的厅堂熊熊燃烧,波鲁那雷夫叫出银色战车,还表演了硬币穿烤串。我被吓住了,躲在他身后伸手拽他。

“你这是寻衅滋事啊,老板刚才还说要给我们优惠呢,你这样咱们今晚可没饭吃了。”

一开口我就后悔了,五个人的视线全落在我身上,我被看得虎躯一震浑身难受。波鲁那雷夫黑着脸把我拎到一边的角落没再管我,跟那四个人对峙。

虽然他英法语夹杂着说,每个单词我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我却没法理解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迪奥什么东西的。迪奥不是那个奢侈品牌吗。

我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什么交涉转身向门外走去了。我跑了几步想跟上,立即被那个一直盯着我的黑衣小哥双脚离地拎了起来。

个子高真了不起啊。我内心感叹道。

他身边穿着绿色长袍的红发少年非常谨慎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敌意毫不掩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太懂,但感觉像是日语。

“呃,能用英语说话吗。”我试探着开了口,想尽力表达我的友好。

他俩同时看着我,表情复杂。

于是在接下来几分钟内我们进行了简单的英语交流,出乎意料的那两个人英语都还蛮不错,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他们相信了我并不想跟他们打架,我只想去找波鲁那雷夫。

“但是他想跟我们打架。”名为空条承太郎的黑衣小哥压了压帽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以前不这样的,去了趟埃及回来就脑子不正常了。”我举起双手自证清白。

花京院典明和空条承太郎交换了一个眼神,把我放在了地上。我捏了捏被衣领勒得红肿的脖子跟在他们后面爬坡,中途他们大概给我讲了讲到底是什么情况,关于替身,关于那个奢侈品牌,哦不是,那个给波鲁那雷夫施了迷魂咒语的迪奥。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信任我这个“同党”,但我觉得他们人其实还挺好的,至少刚才没把我掐死。

*

等我们三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就看到波鲁那雷夫已经昏迷不醒,浑身布满烧伤痕迹,那个名为阿布德尔的人把他垫在自己膝盖上,看着我们这边面色凝重。

就晚了几分钟而已,怎么就这样了?

我挣开了空条承太郎抓着我的手,冲过去想查看波鲁那雷夫的伤势,却再度被乔瑟夫·乔斯达先生——那位花白胡子帅大叔——拦了下来,他用的手劲比承太郎大出许多,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干着急。

乔斯达先生对着空条承太郎挥了挥手,他们小声交谈了几句什么,我就看到一个紫色的高大人型出现在了承太郎身后。

这大概就是他们说的,替身?

波鲁那雷夫从没跟我说过替身的概念,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叫什么。我一直以为银色战车只是一种特殊能力,恰好变成了人型的同伴而已。

那我呢,我是替身使者吗。

我思维有些混沌,一边想着为什么我没有这种酷炫的人型替身,一边看着那只紫色的大手从波鲁那雷夫发间抽出了一只章鱼般的触手怪。那几根触须疯狂扭动着像在挣扎,乔斯达先生看着直呼恶心,大叫让承太郎赶快解决。

那只触手怪被完全抽出来的一瞬间就在阳光下化成齑粉,乔斯达先生便松了手。我扑过去的时候差点摔倒在地,阿布德尔伸手拉了我一把。

波鲁那雷夫张开了眼睛,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还记得我吗?”

那对天蓝色的漂亮眼睛转向我,在我脸上锁了很久。

终于,他闭起眼睛露出笑容。

“让你担心了吧,抱歉。”

抱歉?

我看着那张神色疲惫笑容却爽快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抓起一把沙土甩在他脸上,于是下一秒他捂着鼻子大叫起来,叫声惊到了远处正在起身的阿布德尔,他好像闪到腰了。

“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布施明风评被害)

“你活该你。”

*

乔斯达先生一行人跟我们聊了几句做了善后,便再度踏上了旅程(当然饭店的损失也替我们赔付了),我拽着波鲁那雷夫的衣角和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他们说要去找迪奥。”波鲁那雷夫拍了拍我。

“所以呢?”

“迪奥说,那个两个右手的男人,在他手里。”

我瞪大了眼睛。

“你不会是……”

“没错。你呢,要来吗?”他侧头看我,蓝眼睛里询问的神色第一次如此真诚。

我心脏砰砰直跳,想到未来可能遇到的艰难日子又犹豫不决。就这样跟他对视了很久,久到我的眼睛都有点酸疼了,我才揉揉眼睛踢他一脚:“你还不快去追他们。”

“你来吗?”

波鲁那雷夫没有动,他固执地看着我。我怔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我不跟你去我还能去哪啊?”

“好。”他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再说了,”我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背包,“我又不是完全跟这件事无关。我姐的帐还是要算的。”

波鲁那雷夫也拿起自己的背囊,这次他没再回答我。我们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跑去,终于在码头边追上了他们。

乔斯达先生对波鲁那雷夫的加入没有异议,但对我这个没有战斗力的存在表达了质疑。

“变成花?那你能把我变成花吗?”

我看着他,再看看掌心里那个花瓣状的胎记,一时间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能如实说明:“可以。”

“想变什么花就变成什么花?”

“……是。但是只能维持十秒。”

“喔……”他点点头,跟花京院等人进行了一波眼神交流,神色平静。随后他转向我,双手搭在我肩上,非常认真严肃地说道:“如果路上承太郎这个臭小子找茬,你要帮我把他变成小雏菊喔。”

“?”这是我。

“噗。”这是偷笑的花京院。

“乔斯达先生……”这是无奈的阿布德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当然是波鲁那雷夫。

“呀嘞呀嘞…”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率先踏上了甲板。乔斯达先生花京院哈哈大笑着跟了上去,阿布德尔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那微笑的脸也昭示了他心情不错。

波鲁那雷夫也踏上甲板,见我还在原地发愣,便对我伸出手:“来吧。”

我抓着他的手跳了上去。

天依旧很蓝,咸涩的海风把我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仿佛只是出门度假,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迎接我们的是怎样一段奇妙而艰辛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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